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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谷寻求"不死之道" 未来人类或可更换器官
来源:参考消息网   发布者:张荐辕   日期:2015-03-11  
外媒称,亿万富翁、贝宝(Paypal)公司的创始人之一彼得·蒂尔计划活到120岁。跟其他一些技术富豪相比,他似乎还不算太有野心。俄罗斯互联网“教父”德米特里·伊茨科夫说,他的目标是活到1万岁。甲骨文公司的创始人之一拉里·埃利森认为接受终有一死的想法“难以理解”。谷歌的创始人之一谢尔盖·布林希望有朝一日能“治愈死亡”。 推动“治愈死亡” 据美国《新闻周刊》3月13日(提前出版)报道,这些技术巨头的上述言行并不荒唐,甚至算不上太过自负。他们的探求都基于从根本上可能改变我们对生命与死亡认知的货真价实的新兴科学。但这仍然让人难以置信,因为人类自古以来就寻求永生不死,而这个过程充斥着灾难性的失败。公元前210年,中国的秦始皇就因为吞下据说能让人长生不死的水银药丸而中毒身亡(原文如此,关于秦始皇的死因有多种猜测)。 1492年,教皇英诺森八世在接受三名健康男孩的输血时身亡:他原以为自己可以吸纳他们的青春。在1868年的美国,肯塔基的政客伦纳德·琼斯竞选总统的政纲是,他已经通过祈祷和禁食获得永生,并且可以向公众公布他摆脱死亡的秘诀。那年年底,琼斯死于肺炎。 但是,历史先例并未阻挡硅谷某些最重量级的人物。比如,蒂尔就向梅休塞拉基金会捐款350万美元。该基金会的创始人之一奥布里·德格雷说,这家非营利机构的主要研究项目SENS致力于发现能治愈细胞损失、细胞过度分裂和细胞内外垃圾等7种与年龄相关的损伤。他说:“我们的想法是,人体作为一台机器,有某种设备来决定各方面的功能,包括近期崩溃的可能性。所以,如果我们能恢复那个设备—在分子和细胞层面—我们就可以恢复功能,从而全面恢复身体的活力。” 但是,年运营预算仅500万美元的SENS项目与布林领导的“卡利科项目”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谷歌打算通过这个项目来“治愈死亡”,他们计划投入数十亿美元与制药巨头雅培生命公司合作。 “逆生长”的秘密 1956年,老年医学专家克莱夫·麦凯在纽约康奈尔大学开展了一项有点恐怖的试验:把两只活鼠的侧腹缝合起来,让它们的血流融合。在他缝合的一对老鼠中,一只健康年轻充满活力,另一只年龄较大状态不佳。二者的血流融合后,老的那只似乎开始“逆生长”,变得年轻健康;年轻的那只则未老先衰。 当时人们对血液的构成知之甚少。麦凯的实验非常吸引人,但有点儿走入死胡同。他后来转而研究热量摄入限制,并因为这方面的实验最终成名,但他朴素的血液研究基本上被弃之不顾了。 2004年,哈佛大学干细胞与再生生物学系的埃米·韦杰斯重复了这项实验,看看能否再现当时的结果。事实的确如此。韦杰斯因而决定把老鼠血液中的蛋白质隔离出来,看看是什么导致了那种恐怖的效果。 她发现,是一种称作GDF11的蛋白质在很大程度上使老年鼠出现“逆生长”。GDF11让干细胞保持活跃。随着年龄的增加,GDF11的指标会下降,干细胞功能随之减弱,损伤恢复速度减慢,身体开始老化。但是,即便在极老的身体里、GDF11水平极低的情况下,那些干细胞也始终没有消亡,只是随着GDF11指标的下降陷入休眠。注入含有大量GDF11的年轻血液后,老年鼠似乎重启这些干细胞,它们生成健康而有活力的组织,从而出现“逆生长”。 彻底取代肉体 报道称,未来,我们或许不必担心器官衰竭。就算没有多余的器官,很快就会有克隆的复本,要么出自实验室,要么通过3D打印。我们已经3D打印出肝脏和肾脏,把皮肤细胞变成干细胞,把干细胞变成器官。因为一种称作“冷盐水复苏术”的方法,我们正在重新定义死亡。把濒死者的血液抽干并注入冷盐水可以降低体温,使患者“假死”。患者一旦陷入这种状态,医生就可以解决很多原本可能致命的问题:比如枪伤、刀伤、大出血和器官衰竭。 永远活着,或者至少活很久,随着日渐衰老而更加频繁地出入急诊室,定期替换衰竭的器官:对我们现在的口味而言,这种模式有些恐怖之处。在我们的文化想象中,这或许会变成对永恒青春之后猝死的担忧:如果你200岁的心脏突然失灵而附近没有医院会怎样?未来的肉体恐惧可能与今天完全不同,但仍然是肉体恐惧。 解决办法也许是彻底取代肉体,这个“毛病多多的不可靠容器”!这就是由亿万富豪支持的最雄心勃勃的永生投资项目“伊茨科夫2045行动”的目标。此项行动创设于2011年,已经聚集了从机器人到神经学再到人工器官等诸多领域的杰出专家。他们的目标是:在2045年以前用机器人或全息化身取代我们当前这个肉体的躯壳。 为何要永生? 但是,一个令人不安的深层次问题仍然存在:我们真的想永远活下去吗?如果是这样,原因何在? 伊茨科夫说,他受挫败感驱使。这位俄罗斯富豪是“连环嗜好成癖者”,学了柔道、举重、潜水、实用射击。“但每次一种新的运动或爱好达到某种水平,我就意识到,如果真想做到高水准,我就需要把全部精力集中在某种活动上面,放弃其他同样有趣的东西。”他说,这种两难使他不断意识到生命是多么短暂。他说:“实现这个超级计划,我终于就可以有1万年的时间从事无数种爱好。” 在其他亿万富豪看来,与年老带来的灾难相比,短暂的生命似乎并不可怕。对埃利森来说,身体衰老恶化带来的挫败感是切肤之痛。他2001年对《卫报》说:“我母亲死于癌症,对于目睹过得那种病的人来说,生活不可能再可怕多少了。” 问问伦理学家有关永生不死的问题,这种探求就开始显得不那么英勇了。埃默里大学伦理学中心主任保罗·沃尔普认为,在考虑进一步延长寿命之前,我们或许应当首先更关心老年人得到怎样的对待。他说:“我们已经使人类的平均寿命延长了一倍,这给现代社会带来的是对青春的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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